都拿滿分,也很難找回自信。你如果看到一個人就挫敗,你要做的是征服他,至於之後是把他給甩了,還是繼續留著他消遣,全看你心情。你這樣隨隨便便就跑了,跟認輸有什麽兩樣?”
鍾汀突然回頭看他,就那麽一瞬間,她了然了十多年前他對她的感情,他當年比她想象得要喜歡她,“我和歐陽,到底哪個是物理題,哪個是化學題?你同我結婚,是因為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爬起來嗎?就在你思考是把我甩了還是繼續留著我消遣的時候,我走了,你現在很不甘心是嗎?”
“你誤會了。”
其實也不是完全誤會。
他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訴他不能怪鍾汀,但他實際上是怪她的,和歐陽在一起,當然有為著和鍾汀賭氣的成分,歐陽時刻能在鍾汀麵前晃悠,而在世俗意義上,她又比鍾汀優秀。不過也不是全為了這個,歐陽那副非君不嫁沒了他就活不了的架勢把他給感動了,讓他有了救世主的錯覺。
這種感覺鍾汀永遠不會給他,他和鍾汀在一起,總是患得患失,怕她一不留神就跑了。
他告訴自己既然有現成的沒殼的蝸牛,幹嘛一定要強迫有殼的蝸牛為他脫下殼?他又不是變態,以閹割別人為樂。雖然人之初性本賤,大把男人熱衷於從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