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以前同路肖維說過自己想要一枚能把自己手指墜骨折的戒指,這個戒指並不足以讓自己的手骨折。
“真是太謝謝您啦。給您添了這麽大麻煩。”
“應該的,拾金不昧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且我是一個黨員。”
鍾汀把自己準備的禮物和一封感謝信拿出來,“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這怎麽行?”
在幾番拉鋸戰之後,老喬終於勉強收下了。
兩人即將告別的時候,鍾汀突然想起來,“喬叔,能不能請您不要向媒體透露我的個人信息。”
喬師傅很爽快地答應了,他和鍾汀都對輿論的風向和力量缺乏認知,並不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
鍾汀告別了喬師傅,這麽貴重的東西放在手邊她覺得十分不踏實。
她把路肖維從黑名單裏拉出來,然後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打到第五次的時候依然無人接聽。她想他應該在開會或者有什麽別的事情要忙,設置了靜音,就在她準備開車回學校的時候,那個電話又打了回來。
“你舌頭沒事兒吧。”
“感謝你牙下留情。”
“你接下來一個小時在公司嗎?”
路肖維並未直接回答,“你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