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他的耳朵,直到耳朵都揪紅了,他還是沒有住口。
他之前說她身上除了牙是硬的,全都是軟的。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她牙齒的硬度,然後嚐到了一股血腥味,他的血,ab型血。
他剛滿十八歲的時候去獻血,獻了400cc,獻血員讓他在擺放的禮物裏選一個,他說不用,那個女孩兒繼續勸他,“選一個給女朋友吧。”他拿了一隻笑的很醜的土撥鼠。後來他每年都去獻血,獻血證上說他獻了血,以後他的家人都可以免費用同容量的。這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血脈相融。
那股血腥味充斥著他的口腔,他想她也應該嚐到了。
在這場角力中,還是鍾汀先認輸了。她先鬆了牙齒,眼淚吧嗒吧嗒地淌在他的鼻子上,路肖維想跟她說你別哭了,卻說不出口,他整個舌頭都是麻的,抵著牙齒什麽都說不出來。
他兜著她的肩走到了一張長椅上,讓她坐下,把她羽絨服的拉鏈給她拉好,然後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她明白他的意思,那是讓她別哭了的意思。
“你沒事兒吧,你要有事兒的話就點下頭,我給你打120。”
路肖維差點兒被她給逗笑了,但他實在笑不出來,他因為被前妻咬了舌頭去急診,再好笑的笑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