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汀衝他笑一笑,“那就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她不僅覺得嘴疼,頭也覺得疼,那是被他手指上的婚戒硌得,他剛才按得太緊了,鍾汀按了按自己的頭接著說,“把戒指拿掉吧,你不需要主動,就會有人來找你的,那裏麵或許會有你想要的。停在原地,永遠什麽都不會有。”
“你是因為這個才不戴戒指的麽?”
“啊?”鍾汀覺得他這個問題實在奇怪,除了他,不會有誰離了婚還戴婚戒。
“你說要往前走,現在走了幾步了?”
“我會努力走快點兒。”
路肖維見鍾汀有要開車門的意思,“鍾汀,我有一盆鈴蘭花要死了,你還有辦法嗎?”
“那隻能再換一盆了,現在種其實還來得及,明年四五月就能開花了。記得千萬不要和水仙放在一起,否則難免兩敗俱傷。”
在鍾汀下車前,路肖維對她說,“如果你以後遇到問題,可以找我。”
鍾汀關上車門,隔著車窗玻璃衝他笑了下,“好!”
他既然要表示大方,她口頭答應就是了,沒必要駁他的麵子。
這次她沒說再見。
她的車就停在不遠處,上了車,鍾汀把路肖維從通訊錄裏刪除了。她不慣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