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路遇一大特色就是,員工一旦遞交辭職申請,百分百批複,沒有任何意外。
不過戒指總是要給她的。她很少提要求,提了當然要滿足她,否則顯得他太小氣。而且戒托裏已經刻了她名字,難道還能送給別人嗎?她那麽愛吃的人,自然不能坐視他把吃的給丟了,於是不出他意料地收下了。戒指本來就不小,他還裹上了幾層食用的糯米紙,應該一眼就能看到,也不知道她看到時是什麽心情。
他有時也想過,鍾汀收到了戒指來找他退怎麽辦?他準備了一套說詞,不過都兩周了,依然沒派上用場。他想,以後也不會派上用場了。
鍾汀離開她,他心理上倒沒什麽大的不適,但生理上,像大多數剛剛離婚的男人一樣,一到夜裏,尤其是剛忙完工作的時候,他就無端產生一股燥熱,為了使自己平複下來,他往往要打一局球,可當桌上的球都落袋為安的時候,那股火苗還在蹭蹭往上攛,這時候他隻能抽出一顆煙放在嘴裏,從火柴盒裏拿出一根長柄火柴,點燃,火柴頭幽藍色的火光碰到煙驀地變成了橘紅色,當他把煙頭狠狠掀滅在煙灰缸裏的時候,他體內的那團火還是沒有熄滅。他隻能再點燃一根。
好像又回到了她離開的那兩年,不過也捱過去了。總不能為了滅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