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有受訪者簽名,證明並非胡編亂造。”
鍾汀以前在書攤上看過這本雜誌,它巨大的發行量大證明了廣大人民十分渴望真善美。每個後來在社會新聞上張牙舞爪的人在這本雜誌上都十分溫良恭儉讓。
她隻聽路肖維說道,“你讓鍾汀看一看,她覺得沒問題就行,順便可以讓她增添一下細節,潤色潤色。”
鍾汀哭笑不得,虧他想得出來,要她給描述他倆恩愛的肉麻文章潤色。
她隱約覺得舒苑還要有下文,便抻了抻她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別的了,舒苑當然不會聽她的,“《清談》那邊的編導跟我對了初版台本,我跟他們講,至少有一part要講路總的家庭生活,兩人的婚姻生活是如何幸福,妻子是如何支持了他的事業,多麽賢良淑德。你說以前節目總要問嘉賓的家庭情況,有妻否,妻子姓甚名誰?有子否?是兒是女?怎麽到了路總這兒都省略了?不知道廣大少女及婦女最關注的就是這個嗎?不問這個怎麽提高收視率?就算改版也不能將這一優良傳統給舍棄了啊。”
舒苑是家中長女,對待朋友也有一種大姐似的豪爽,她信奉朋友如手足如衣服,都是不能舍棄的,哪個女人可以不要衣服呢?而男人於她隻是可以剪掉的頭發和指甲,沒了總會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