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人家要桃子給人家梨子。
他既然不喜歡她笑,她就不在他麵前笑了,其實她也沒那麽想要笑。
他喜歡鰣魚,雖然養殖鰣魚也要幾百塊一斤,她買的時候倒沒怎麽心疼,隻是想到了鍾教授說的女生外向,她爸媽也不討厭吃鰣魚,便買了兩條,做了兩份。
她逐漸養成了記賬的習慣,她以前雖然沒什麽錢,卻也沒感覺怎麽缺錢,但個人和家庭是兩回事,還是要有理財意識的。
鍾汀和路肖維在一起未必多快樂,可她一想到他和別人白頭偕老生兒育女,那種痛楚就來了。
忘了哪個哲人說過,永恒快樂是不存在的,幸福的要義是減少痛苦,她深以為然。
所以她還是得同他在一起。
鍾汀在n大的日子倒和預想的差不多。
她和她爸都在中國史教研室,抬頭不見低頭見。得益於鍾教授的宣傳,史院的老中青三代都對她十分熟悉。
鍾教授把教研室的人得罪了大半,偏偏還不自知。
相比他的專業,他更像是個專業的批評家。
他批評起來有一種天真的惡毒,說到某位校領導不稱職,他不談論人家的能力,而專說人家的長相,按照唐代的“身言書判”來選官,以這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