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医院输液。
不过虽然她气息微弱,脸色也很苍白,但医生认为只是过度疲劳悲伤加上下雪天冻了太久,所以一时昏过去了。送过来时虽然发烧到近四十度,但现在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休息几天后,应该并无大碍。
顾成殊坐在病床前,静静凝视着昏迷中的叶深深。
沈暨走到他身边叫他时,他也只“嗯”了一声,并未回头,似乎片刻也舍不得把自己的目光从叶深深的身上移开。
沈暨在他身旁坐下,问:“深深没事吧?”
“没事,待会儿就会醒了。”顾成殊说着,抬手轻轻理了理深深散落在枕畔的头发,免得她被发尾扎到。
沈暨看着他柔缓的动作,心里升起异样的感伤,因为,他从不知道顾成殊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对了沈暨,你看看这个。”顾成殊从包里拿出一叠设计图,递给沈暨,“从深深的家里找到的,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应该就在画这组设计图。”
沈暨的目光落在顾成殊手中的设计图上,只觉得心口微震,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推动,他不由得一把抓过顾成殊手中的设计图,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
依然是叶深深代表性的绚烂线条和绮丽图形,但却已经不仅仅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