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略带模糊滞涩:“谁?”
顾成殊一字一顿地说:“开门。”
叶深深呆了片刻,嗫嚅着,艰难地说:“顾先生,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成殊清楚无比,不容置疑地再度重复了那两个字:“开门。”
叶深深停顿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办法,用颤抖的手按下了门锁。
刚打开一条缝,顾成殊已经将门一把拉开,大步闯了进来。
他身上是半融的雪花,带着一种湿漉漉的寒意,但他的脸色比将融未融的雪更寒冷。
叶深深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畏惧和疼痛,眼睛一瞬间痛得灼热。
他将门一把带上,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门背后,俯头死死盯着她。
他厉声问:“结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意思?单方面宣告和我分手,然后躲在这里不敢见人,又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红血丝,当中写满了愤恨与恐慌,让她一瞬间就看见了这不眠不休等待的二十四小时,他是怎么过来的。
叶深深胸口急剧起伏,连口中的话语也不成句,只虚弱地叫他:“成殊……”
没等她再说一个字,他已经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双唇,肆意而狂暴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