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却很平静,问:“怎么了?”
“我、我还以为你关在里面出事了!”宋宋咬牙切齿地说。
“没有,我只是在里面想一些事情。”叶深深站在室内,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缓慢的,却清楚明晰地说,“现在我想通了,所以,不再烦恼了。”
宋宋狐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叶深深朝她笑了笑,带上自己的行李,说:“我住在这边也不成事,先走了,待会儿联系。”
叶深深骗了宋宋。
她回到了自己和母亲的那个小家。
她锁好门,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给顾成殊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就关了手机,与整个世界断了联系。
那条消息,她删了又改,改了又删,最终,看起来就像是顾成殊所写的一样,条理分明而冷静平淡。
她说:“顾先生,我们的私人关系就到此为止吧。我会继续完成您母亲的遗愿,也会继续为和深叶打拼,只要您愿意,我们的合作一定会持续下去的,我绝不会辜负合伙人的期望。”
她把手机丢在抽屉中,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着精工剪裁的白色羊绒长款外套,脱力地在落满灰尘的沙发上坐下。
她靠在满是尘灰的旧布艺沙发上,手指轻轻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