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他在那边沉默了片刻,忽然问,“沈暨怎么说?”
“啊?我没问过他……”叶深深下意识地回答。
他缓缓地“哦”了一声,说:“舍远求近?”
沈暨常在巴斯蒂安工作室出入,对安诺特集团更是极为了解,她却偏偏要打电话来问他而不是问沈暨,当然是舍远求近。
即使隔了那么远,被说中了心事的叶深深也腾的一下就脸红了。她捂着脸,讷讷地说:“我……我想先听听顾先生的意见。”
他反问:“这种事,需要我的意见吗?”
叶深深大脑一热,脱口而出:“就算……只是听听顾先生的声音,我也挺开心的。”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种赤裸裸的表白,顾先生肯定会在心里嘲笑她花痴的。
然而顾成殊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她说的只是今天天气一般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沉默了片刻,以寥寥数语草草结束了他们这一场对话。
“叶深深,别随意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叶深深握着被顾成殊挂断的电话,站在那里莫名其妙地眨着眼。
不负责任的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应该是她失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