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艰涩,但那唇角的弧度确实是上扬的。
她艰难而清楚地说:“没什么,我早就知道她们要搞鬼,只是不知道她们竟然会是这样算计我。如今知道了陷害的手法,反倒是好事。”
顾成殊愕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端详着面前的叶深深。他记忆中那个遇到陷阱后只能手足无措的叶深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能在不动声色保护自己的同时,给予好友反击的叶深深;也是知晓了自己正身陷危机时,依然可以对他露出笑容的叶深深。
她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下成长蜕变,就像流转的岁月,无声而确切地改变了。
“不过,这张设计图能看见的人并不多,可能没几个人能留下印象,而且设计师也早已去世。就算我真的拿出了和它一模一样的衣服,很可能也只是在国内小圈子传一传,对于我来说,只要挽救及时,或许也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叶深深脸上震惊的神情已经逐渐淡化,她沉吟着,自言自语,“为什么季铃一定要弄这件裙子呢?”
“沈暨一定知道其中的内情。”他说着,看看时间,抬头看向埃菲尔铁塔,“走吧,我们直接问他就行了。”
埃菲尔铁塔上的儒勒凡尔纳餐厅,法国最难订位的餐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