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多年来的刻在她心上的这道伤痕,让她在年幼时就已经沸痛过千百次,到现在已经可以平静地克制着自己面对。
所以她坦然地转过目光,对着面前的顾成殊勉强地扬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到现在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为什么叫深深,这名字老让我想起姓申的那个人……要是我妈给我取名叫浅浅多好。”
黯然明灭的烛火,在她的脸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芒与阴影,她的肌肤与发丝都在灯下散着幽微的光。
他们握着手所以姿势显得那么亲密,坐得又是那么近,在这沉沉的雨夜,两个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事情相互吐露的人,呼吸只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有一种他们自己都还未曾察觉的暧昧微微扬逸。
不由自主的,顾成殊的手动了动,无意识地想要抓紧她。
残存的一点烛芯终于倒下,火光熄灭,一片黑暗。
“哎呀……”叶深深低呼一声,放开了他的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被她甩开的顾成殊,落空的十指不自然地动了两下,慢慢将自己的双手交握,抬头看她。
她举起手机照向他这边,眼中满是关切:“顾先生,没被吓到吧?”
敢情安慰了他一下,就自以为是地充保护者,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