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堂顶:“就……那个?”
新郎再点了一下头。
“那个教堂……不是一天只有一对新人吗?”
新郎挑眉看着她:“你以为呢?”
叶深深瞠目结舌,瞪大的眼睛和张大的嘴巴,在她那张肿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你你你……你就是路大小姐的新郎……顾成殊?!”
新郎没有回答,旁边已经有人递上一个被踩得稀烂的纸盒子。从盒子破掉的缝隙间,依稀可以看出一朵绢花的轮廓。
他掀开盒盖看了看,毫不犹豫地将盒子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叶深深顿时气急败坏,身子拼命往车窗外挤,几乎要从窗口钻出来:“我的绢花!你把我的绢花丢掉了!”
“已经破掉了。我想路微不会戴这样的绢花。”他走上来,将她的头按住,塞回车内去,“安心去医院吧。我会对路微说,她的礼服上没有这朵绢花更好看。”
叶深深死死攀着车窗,死命坚持:“你有没有审美观?那件婚纱可是VeraWang的!从纽约空运过来的!整件婚纱的最独特之处就在于那朵绢花!”
顾成殊冷冷地说:“废话,我订的。”
叶深深顿时气息哽住,怔了片刻,她继续大吼:“可是路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