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心中怦怦直跳,有些预感,却又不愿深想。
她其实并不想知道那是谁,但她害怕接踵而至的麻烦。
可接下来不管她怎么问,沈隐都悄无声息,像是睡着了。
沈琼瑛一刻都等不下去,只好打车直奔他学校。
他并没有像预料中睡眼惺忪姗姗来迟,事实上她才敲了三下,就被拉开门一把拽了进去,拥入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你终于肯来了,”他声音里夹杂着不满:“都一周了,说了会来看我,结果?”
沈琼瑛自知理亏,身子往后缩着:“你别抱我,一身寒气仔细冻着你。”屋里开着空调,他穿得少。
“那正好,冻病了我回家,你照顾我。”他说着,帮她把棉服脱下来,拉着手帮她捂暖。
两个人不管是别扭期还是甜蜜期,都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已经很久没分开过这么久。
乍一见面小别胜新婚,欢喜的本能替代了想探究的急切,她这才恍然:原来她就是单纯地想来见他而已,非常非常想念。
想通了的沈琼瑛特别不好意思,又想他,又害羞,还有点愧疚。
种种情绪使她态度躲闪。
沈隐目光一暗,借着些微酒劲把她拉入了卧室,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