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两人已经没什么好打的了,甚至有那么点似友非敌的意思。
坦白的说,即使是以前,出于同命相怜,沈隐也从来没有盼着纪兰亭不好过。
“帮帮忙哇,你也知道我处境很尴尬的,前几天差点被逐出家门,”纪兰亭声音低落,面露不甘,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野心:“就这么一无所有我不甘心,我不想再被人当做废物,过小时候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沈隐柔软的神经,他冷着脸让开了门缝:“进来吧。”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
她好像又发了烧。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为她一遍遍擦身,一丝不苟,动作极其温柔。
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脆弱,尤其是她这样被人为折腾病的。
睁开眼时黑暗中只有自己,她麻木地躺在孤岛一样的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从“不要进来”到“不要射进来”,她的要求越来越卑微,可没有一样被满足。
上次他哪怕一厢情愿,可至少还有点人情味没射在里面。
而现在?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当做母狗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他,真的能答应她的条件吗?她再次对自己的愚蠢产生了怀疑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