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渐渐平复面无表情:“你随便。”她之前还没下定决心和小隐在一起,有过动摇固然羞于启齿,但跟再度欺骗比起来,她总算能泰然处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纪兰亭慌了,见她冷若冰霜转身就走,死死把她禁锢回怀里:“别走、你说、我还能怎么做……”
她走也走不脱,推他又推不开。
下不去狠手是一回事,他本身也把她禁锢得跟命似的。
沈琼瑛挣扎了一会儿,越挣扎越是跟他肉肉相贴,磨蹭之间乳房贴着胸膛,大腿骑着私处,很快觉出他硬了。
他那里本钱十足又禁欲多日,稍微被她摩擦就存在感十足。
好在他还算规矩,只是死缠着她不许走,没有借机用强。就好像他的人一样,粗中有细,一向看似野蛮实则温柔。
沈琼瑛有些无奈地挣扎着。
如果他用强,她说不准一时情急用酒瓶砸破他的狗头,可他只是单纯挽留,她也就束手无措。
僵持了一会儿,他下面越来越硬,脸上因为害怕被她嫌弃而有些无辜惶恐,又因为极致隐忍而有些僵硬狰狞。
他不是不想做,周宇泽出的馊主意他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想到沈琼瑛反复强调过“尊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