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僵直了后背,屏住了呼吸,从他指腹描摹的痕迹中,可以勾勒出自己口红晕染的边界严重晕染了口角,显然不是吃东西造成的。
她浑身都是破绽,谎言显得如此拙劣。
理智如宁睿也有些低落:我刚刚,看到纪兰亭了。
的确,刚才两人接吻时是朝向同一个方向,她都能注意到,没道理他会看不到。
沈琼瑛低垂着头,无地自容:对不起,我
不仅无从解释,还得封锁龌龊。阴道里的精浆还不时往内裤上洇,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沈琼瑛觉得自己身上满是腥膻味。她觉得离得这么近,敏锐如宁医生应该是能闻得到的。
就在她如坐针毡只想逃遁的时候,宁睿打断了她的难堪:不是说给我看伤涂药的吗?走吧。
宁睿趴在沙发上,露出精壮的后背,上面有两处擦伤和三处淤青。
沈琼瑛细致地为伤口消了毒,又抹了些红花油为他耐心地揉按。
因为晚上的插曲,她更加内疚,手下的动作也格外温柔细致,很快让伤处发热。
她像个妻子一样为他全身忙碌着。
宁睿就侧头专注地看着她,直到尾声时侧身抓住她的手:瑛瑛,你还喜欢纪兰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