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缄口不提,维护着那个人,显然对方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这个人还能堂而皇之出现在她家中,看沈隐当时的样子也并不感到意外和排斥。
这要不是因为她喜欢,他都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迫切地想把这个人揪出来扒皮拆骨。
瑛瑛,你有心事?宁睿唤了好几遍,才见她猛然抬头,像是刚被叫醒一般。
沈琼瑛有些不好意思,随即给他夹了一块鱼:怪我,最近没睡好,跟你出来吃饭还走神。
宁睿赶紧给她加了一份牛尾汤:怪我才对,明明昨晚你就说过了觉得累,我还总是要约你出来我实在太想你了。
因为他语气厚重的情话,沈琼瑛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
宁睿敏感地注意到了,有些黯然。
他不怕她有心事,却怕她有了心事不告诉自己。
他不明白,她是因为两人关系的转变有了隐瞒,还是因为心事负荷太重不愿说。
两人的关系本就始于医患那一份信任特殊,当坦白交心都不能的时候,恐怕难以再进一步。
如果是因为前者,说明两人关系极不稳定随时分崩离析;如果是后者,说明她的心事比以往病情中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