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沈琼瑛连着两天没搭理纪兰亭。
纪兰亭急了,到了第三天傍晚逃了课去她家里。
沈琼瑛正抹桌子呢,开门看见是他,立刻板着脸要关门。
“别啊瑛瑛!我错了!我错了!”他用手指夹着门缝,不许她关门:“求你了,原谅我吧!”
沈琼瑛冷着脸一边继续关门一边掰他的手指:“你既然不甘心,那就不要再找我了。委屈你了吧?”
“不委屈不委屈!瑛瑛!我错了!”纪兰亭把脑袋也挤进了门缝,看起来像条滑稽的傻狗:“你挤死我吧!就让我死在你怀里,一点也不委屈!”
沈琼瑛关门惯性还在,没收住力把他脖子夹了一下,夹得他龇牙咧嘴,吓了一跳。
纪兰亭翻着白眼,像窒息的狗一样伸着舌头不停粗喘,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沈琼瑛一时没绷住,被这滑稽的场景给逗笑了,再想生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只好把他让进家里来,给他揉着脖子:“没事吧?”
纪兰亭用后背把门关上,四肢立马讨好地缠上来,嘴往她脸上凑:“有点窒息,瑛瑛帮我做个人工呼吸就好了……”
沈琼瑛手里的抹布糊了他一脸,转身就走:“你就好好上课不行吗?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