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过周末行吗?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妈,我说过的,别逼我……
沈琼瑛乍一看到这些短信,虽然都是文字,耳边却仿佛身临其境拟出了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强势暗沉,或温柔,或不满,或威胁……
像是被他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了,她根本无路可选也无处可逃。
甚至一串省略号都让她浮想联翩,好像承接了宁睿未做完的事。
沈琼瑛觉得自己一定是病得不轻,她可能真是因为过于渴求一场未尽的高潮,竟然因为他的强势威胁和由此衍生的下流联想而顿生酥痒空虚,好像被撩拨了一样。
吓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慌得用空调被死死捂住了自己,把自己裹成了茧,不敢面对内心的荡漾和身体的异样。
至于那些语气或软或硬的微信,早被她屏蔽到脑后。
第二天傍晚,沈琼瑛如约来到了博文双语的体育馆。
这会儿还早,她穿着一套藏蓝色拼接白色的高尔夫裙,既商务不会被人说扮嫩,乍一看又跟这里的校服还挺相似——除了裙体有点短让她略不自在,不能不说纪兰亭挑衣服很衬场合。
长发依然是扎了个马尾,一副超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小半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