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征询地看向他,“要脱吗?”
他喉头微动,镜片后的目光却冷静得像一个审判者,“要。”
她解开了扣子,衬衣滑下了圆润的肩头,随即羞赧停止了动作,下意识拢着衬衣看了他一眼,不巧跟他对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而没有打量她的身体,这让她稍稍放松,解开了胸罩,露出一对饱满而坚挺的白鸽。
她的乳型很漂亮,白皙柔嫩,像兔子,即使不再泌乳,也依旧显得丰盈多汁。
她又弯腰褪掉了内裤。她的耻毛很稀疏,细弱的几根浅棕色,分布在肉丘上方,像是零星可爱刘海一样,稍稍遮蔽了宣软的馒头,却又隐约可见幽密的峡谷。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裎,更是这辈子首次自愿的情形。
或许是因为急于冲刷沈隐留下的触感,这一切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她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墨发形同海藻铺陈,更衬得躯体曼妙玲珑。
顶灯的灯罩上还雕饰着天体星空的孔隙,淡紫色光芒倾泻下来,透过其中,隐秘又宁静。
他的手指从她的喉部划过,描摹着锁骨的两翼,像是在她的胸腔之上绘了一只白鸽,随时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