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低着头,避开了他的眼神逼问,不是赶你走,只是觉得,我现在忙得很你住校会更好。
沈隐嘲讽而失望地看着她,觉得可笑极了。
其实理由或许不重要吧?到他这里她总有一百个理由。以前他用叛逆对抗过,用冷漠自我保护过,但是这一次,他不想纵容她一带而过。
纵容退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驱逐割据,他想让她跟他对质!
他抓着她的肩胛摁向自己,迫使她抬头,你忙?忙着到处交不靠谱的男朋友,忙着像今天这样乱来吗?
沈琼瑛感觉到跟他无法回避的贴面距离,狼狈地偏过头躲避他的逼近,再多的气短也被他责难出了火气。
何况他还这么咄咄逼人,几乎激动到掐疼了她。
她肩膀往后一缩,胳膊肘拼命挣扎避开他的触碰,仍然对他进攻性的姿态心有余悸,干脆不再跟他揪扯是非对错,直接摆出最权威的身份
盖棺定论:我是你的监护人和抚养人,我出资让你念书,我有权利决定你是走读还是寄宿。我想我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她可真的不想跟他一起过了,太偏执了,什么都要管,她简直透不过气了。
本以为昨天说完了那些苦衷他会软化,会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