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琼瑛心头一动,错开他的手,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收紧,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反应。
他果然没有挣扎,就用他肮脏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
看的她很烦躁。
她用足了力气,以至于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抖,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
直到他呼吸不畅,脸色泛青、发紫,两只手死死揪住了床单,像弱小的虫子,唯一能动的脚也开始屈伸乱蹬。
原来这就是欺凌弱小、施虐发泄的感觉吗?她心里有一丝夹杂着压抑的病态快意。
可是他的反应又让她的那一丝才刚刚升起、还没咂摸出味儿的快意戛然而止——直到他整个人快要陷入昏厥,他仍然没有反抗。
他甚至溢出一丝满足的怪笑。
沉琼瑛也出了一身冷汗,她又痛快又痛苦,眼神挣扎,她像是意识这才从幻想中抽离到现实,最终堪堪在他昏厥前收了手,看着他像快溺死的鱼拼命呼吸喘气。
“你舍不得杀我,瑛瑛。”他青紫着脸,笑得像个末路狂徒。
“我只是犯不着为你赔一生罢了。”她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在他伤害她并且执迷不悟的那一刻起,她就早不再当他是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