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那么多花样,始终超出她的认知下限。
他的生殖器就火热地抵着她的腮帮子,粘了她一脸前液的黏水。
他委屈似地说,姐,我都给你舔了,你为什么不能舔舔我?
是啊,她刚才都到那一步了,好像确实没什么可坚持的了。
既然决定要一个答案,都想要去死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是弟弟吗?他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嫖客!他是一个变态!他是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罢了!
她沉下头伸出舌头,缓慢地含住了他的龟头,机械地前后吞吐。
可是他偏要撕碎她最后的自欺欺人,他用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视他那张一辈子忘不掉的脸,和比夜色更深的眼睛,还要用言语
羞辱提醒着她和他是怎样的血缘关系,姐你的嘴真棒你觉得亲弟弟的棒子好吃吗?
她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总能在这种廉耻逼迫中找到快乐。
她闭紧了眼睛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机械地重复嘬着口中的东西。
他逼视着她,眼神越来越深,里面的墨色像是要流泻出来,姐,你要是不回答,我可不知道今天我要坚持多久了
好吃。她听见自己这样不要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