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不知道那天怎么从亲弟弟床上爬起来的。
之后数天,她都躲着他,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完全无法面对!她有种在云里雾里踩着棉花上走路的不真实感,仿佛每天活得像做梦一样。
她甚至尝试过用美工刀自残,只因为疼痛才让她有活着的真实感。
晚饭的时候,沈瑾瑜的眼神往她的袖笼里瞄了一眼,随即转开视线,给她夹了块排骨。
沈琼瑛身子一僵,几乎本能般地生硬把碗一缩。
筷子落了个空,沈瑾瑜顿了顿,若无其事夹回自己碗里。
父母再忙也意识到了不对,只当是小孩子吵架,小瑛,你弟弟惹你了?
每次沈瑾瑜惹到了沈琼瑛,嘴上什么也不会说,但是却会用各种行动去讨好。
枉她以为她有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会用自己的方式别扭傲娇地爱护姐姐。
现在看来是那么讽刺,不过是咬人的狗不叫而已。
沈琼瑛抑制住在爸妈面前快要精分的躁郁,神色越发沉静,没有。
沈教授嘿嘿一笑,咱们家小瑛脾气公道,要是惹了她,那一定也是瑾瑜不好。就罚瑾瑜给姐姐打扫一个星期卫生。
沈瑾瑜答应了一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