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停下了动作,麻木的转过身。
沈瑾瑜认真的看着她,伸手好像想要抱她。
她仔细甄别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毫无愧疚心虚,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着她。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
想到自己因为惊吓恐惧而无法正常生活和入眠的数个日日夜夜,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啪!沈琼瑛使尽全力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自己都因为那猛烈的反作用力晃了晃。
他好像听到了耳鸣,随之嘴角泛出一丝血迹,但半点没有狼狈,反而还分出了心神抚住了身形不稳的她。
我是你姐啊!我是你的亲姐!沈瑾瑜你是不是畜牲?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啊?!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哭着,眼泪大颗流出来。
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所有惊恐惧怕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此刻决堤泄洪。
沈瑾瑜呆立了好一会,忽然无所谓的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在她犹自愤怒的失望眼神里,他逼近了她,一步步的,把她逼退到床边,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扯掉她的白t恤,大手揉着她的乳房,
我早就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