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其实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便民大药房。
她转了好几圈,把一盒毓婷拿在手里,又磨蹭在原地,踌躇来去。
收银台两个阿姨正在聊天。
“现在的小年轻可跟我们那会没得比,昨天有个眼熟的女中学生,梳着双马尾看着挺清纯,啧,居然带着社会上的小混混来买避孕套,还一买就是一打,指定各种浮点螺纹的。”
“昨天我在值班啊,双马尾那个女生?我好像见过她,她来买套也不是第一次了吧……她爸是保险公司吴启明吧?”
“真的假的?吴启明还找我推销过保险呢!他女儿这么浪呢?你认准了?”
“亓东市说大大,说小也小!尤其这些常在外面跑业务的,或是什么有头有脸的,那可容易记住呢!我也就是装作不认识给她留着脸呢!不过我看她也不像在乎的样儿啊。”
“啧,你就说说这些学生妹多浪啊,家里有儿子的话,这种小娼妇都得记住了!离她远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她主动招苍蝇,还给你儿子祸害成‘强奸罪’了……”
“那谁说不是!要我说这法律就是不公平……”正要滔滔不绝吐槽的老阿姨这才注意到收银台多了个人,是个一看就觉得纯洁漂亮惊人的女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