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琼瑛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沉隐更加炸了。
她还想结婚?
她毫无心虚,简直是在明知故犯地挑衅。意思是她今天那样躺在男人身下是轻描淡写的事吗?
他无法按捺自己的不平愤懑,用恶毒无比的话语转移胸中难言的酸胀嫉妒,用下流的话武装自己即将被遗弃的恐慌害怕,“妈,你看看你,你装得像玉女一样,实际在外面遇到男人就岔开腿躺平,就跟那些婊子有什么两样。”
沉琼瑛脑海里刺痛,不知道是给他的话扎的,还是给潜意识回忆的画面刺痛的,所有抑郁的情绪一下子被冲击的火山爆发。
她死死捏着太阳穴挣扎着起身,响亮的甩了他一巴掌。
那一巴掌很用力,随着一声脆响,抽的他整个脸都侧了过去。
她愤怒下显得格外冷静,“我忍你很久了沉隐。这个世界上,你最没资格骂我,你这个狗杂种。”
沉隐给扇懵了,整个人眼冒金星,好一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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