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复又在店门口供了一柱随念香,引着香在店四周布下后,这才趴在桌上,闻着安神香的味道,轻轻的合上了眼。
店里有随念香绕着,只要一有异常的动静,我立马就能感觉得到。
所以当一声猫叫传来时,我立马就醒了。
果然那只独眼猫趴在窗台,正大口大口的吃着猫食。
原本在龙虎山养得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沾满了血,一条后腿半悬在空中,污血糊成一团,半吊在空中。
它饿得不行,猫粮放了一晚了,沾着露水,它不一会就吃完了一盘,甚至还将盘子舔舐干净,才抬头看着我。
隔着灰蒙蒙的玻璃,它那只独眼里居然也充满了血,一道抓痕划过眼角,伤口挺深,几缕毛沾在鲜红的肉上,几只苍蝇闻到血腥味在它伤口处飞舞。
我忙将窗户打开,伸手将它抱了进来。
一伸手,它就痛得发出了低呜的叫声,我手上全是湿黏的血。
齐楚被吵醒,吃惊的看着那只独眼猫,朝我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将猫放在桌上,转身去打热水。
出来的时候,它在喝着水,齐楚拿着一把小剪刀给它剪着沾血凝结成团的毛:“是抓挠和咬伤,估计是什么动物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