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黄鳝我没有经验,转身又跟人唠嗑去了。
镇上人都知道这河里的黄鳝咬人,不过这么毒的倒真不知道,毕竟没人下过河。
他们这里的人不吃无鳞的鱼,就是黄鳝泥鳅和鲶鱼这一类的都不吃,至于为什么也没人说得清楚,反正说不能吃,就没人吃,然后传了下来。
至于那二十四年前开始死人的事,我隐隐感觉和当年云香怀我有关,可有什么关系还得问墨逸,但他这会却站在河上流的一棵树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人看不见他,他一身宽大黑袍,双脚点立在枝头,纵目远望,那样子好像飘然欲仙,如果外人能看见的话,绝对当他是神仙,当然他也确实是个神。
不过我转眼看了看四周,那些看热闹的更关心河底能捞出多少尸骨,以及咬人的黄鳝能不能毒绝,万一不怕毒呢?
杨姐洒的药比较多,河边浓浓的药味,刺鼻得很。
我终究是个孕妇,又怕闻着这味道,腹中鬼胎会动,引起墨逸的注意,就跟布澹尘出了警戒线,在附近找了家小面馆吃东西。
那小面馆的老板还不大乐意做我们的生意,两碗面钱还不如他看热闹,面煮好放下后,收了钱就又跑了,也不管我们。
“你认为这会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