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欢快,似乎难得发挥特长,一个老人吹着芦笙,另一个苗族老太太朝姚铃招了招手,姚铃立马欢快的跑了过去,顺着芦笙声开始唱歌。
苗民热情好奇,不管熟不熟,语言通不通,一堆篝火,一首歌一段舞,一碗酒就能欢笑一团。
只是那歌声并不欢快,反倒沉昂而大气,一股悲伤之感迎面而来
一曲唱完,姚铃直接灌了碗酒,朝我们解释道:“这是祭苗巫蛊神的,苗族祖先是蚩尤,可苗巫却带着苗民扎寨建屋,采草为药,养虫不蛊,治病救人,应对自然灾害和外敌外侵,是苗族敬仰的存在。”
巫蛊不分家,而苗族是唯一将蛊术传承下来的种族。
看着那些干瘦的老人,吹着芦笙,一身洗得不见颜色的苗服,坐在篝火边吹着那久经历史的曲调,我眼里突然发热。
外面世界纷杂,人心更是难满,可这些老人依旧守在苗寨里,一日三餐,自给自足,守着他们的神。
夜里休整,两人一班轮守着引路香,这香寻不到人不灭,可外力也能熄的,再点就会算干扰,所以不能灭了。
一夜无事,早上天刚微亮,姚铃就叫我们去吃早饭。
手指厚的柴火腊肉,南瓜花炒鸡蛋,泥鳅炖豆腐,清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