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她呀的一声满目羞赧,歉疚地看着白朗辰道:“阿兄,芙儿忘记和你说了,热水还得叫店里小二再去烧,我嫌麻烦,就只用了这盆凉水……芙儿想着阿兄是热血男儿,一点点凉水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对吧?我想着阿兄男儿粗心,芙儿要帮阿兄洗阳物嘛,要尽绵薄之力!芙儿最孺慕最喜欢好阿兄了,我要伺候阿兄呢!”
白芙蕖言尽于此,好像不让她做就是不稀罕她的伺候孺慕一般,白朗辰当然也只能咬牙隐忍。
对他胯下那根有如滚烫烙铁的坚硬长物而言,帕子那样冰凉芬芳的触感简直是奇特又淋漓的刺激,那冰冷与炽热的矛盾反差当真逼的他长物愈发昂扬怒挺,难言的冰爽快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当下他只能强行挤出一两个音节:“嗯……没事……好……”
白芙蕖拿着丝帕伶俐地顺着整根狰狞粗长的形状抹了过去,甚至还将几片嫣红花瓣也带上了棒身。
先是不住摩擦顶端渗水的蘑菇状铃口,再是揉搓柱身虬结的暴起青筋,最后就连埋在茂密草丛之下的两颗囊袋也没有被漏掉,同样享受到了濡湿的包裹揉搓……
白芙蕖一双素手,即使隔着湿湿的布料依旧感觉到那物灼人热烫的温度传到指间,嗯,依稀还又膨大肿胀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