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天字二号房。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白芙蕖坐在梳妆镜前神情恍然若有所思。
尤记得那夜与柳询那白面书生好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可怜她初经人事就被结结实实的折腾了整整一夜,晕晕沉沉的还要被翻来覆去的操弄,弄得她筋骨乏力酥软,浑身酸痛不已……
次日晨光熹微睡眼惺忪之际,那面红耳赤的小书生离开前还单膝跪在她的床前。
大掌依依不舍地握着她的柔荑,结结巴巴却信誓旦旦地说:“芙儿妹妹,昨夜是……是小生放肆孟浪唐突了妹妹,小生……本该即刻回家禀告高堂请媒妁向妹妹提亲,可秋试在即不可懈怠,我今日便得回了书院读书,妹妹还要再委屈一段时日……小生现在虽只是一介白身,可十年寒窗也算学有所成,不日便要进京赴考……我柳询在此立誓,定会以状元及第许芙蕖妹妹你一个洞房花烛!芙妹妹你在村里等着柳哥哥,你等柳哥哥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娶你为妻!”
上一辈子柳书生可是没有这么发自肺腑的深情盟誓呢,今生说起情话娓娓道来深情几许,不过柳哥哥这一腔情深终究是错付了,谁叫他俩着实缘浅了些。
这辈子柳哥哥是情根深了,可芙妹妹已经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