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是被什么迷了心窍,许是胯下那肿胀难忍的阳物太过憋痛难忍了吧,他竟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芙儿妹妹莫哭,柳哥哥没有讨厌芙妹妹,柳哥哥喜欢芙儿妹妹……”
意识到自己说了心里话之后,柳询急急跟着解释,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好说辞,急得额头冒汗:“可,可是揉,揉奶子,吸,吸奶子这等事柳哥哥不好对芙儿妹妹你做的,这种事,这种事是要,要夫妻才好做的……芙儿妹妹你松手让柳哥哥把手拿出来可好……”
白芙蕖就坡下驴,盈盈漾着一汪碧波的杏眸好看地闪着耀目地光彩,花瓣似的樱唇微微嘟起跟着抱怨了几句:“夫妻?柳哥哥不讨厌芙儿,喜欢芙儿,芙儿也喜欢柳哥哥,那柳哥哥娶了芙儿我们不就成夫妻了吗……可,柳哥哥不想给芙儿揉奶子,不想娶芙儿为妻,也便罢了,你说让芙儿松手,芙儿松手便是……”
白芙蕖最后一句说的又委屈又低落,身子往前一挺,小手主动握着柳询的手腕从兜儿领口处拿出,巧劲一运让柳询的长指不经意勾到那水红系带,等到那小麦色大手完全拿出之时,肚兜那本就松垮的脖间系带也随着手指的勾动霎时散落挣开……
“嗯?怎么胸口凉凉的?”她佯作不解低头一看,发现肚兜滑落,两只小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