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挡住怀中的美人,确保外面即使有人探头也只能看见他的脊背,嘴里还有一搭没一搭戏谑道:”果然母妃这小涧紧紧地夹着笙郎这入涧的小舟,这小舟差点都要卡住过不去了,母妃可是松些,笙郎的小舟可被夹得极疼……还有母妃刚刚那如黄莺啼叫般的婉转呻吟,听得笙郎骨头都酥了,可不就是上有黄鹂深树鸣吗?母妃叫的可真好听,娇喘连连听得笙郎的小舟好像又大了几分,再多叫几声可好……不过咱们可得藏好在这龙床旁勾起的篷帐帘子旁,若是有好奇胆大的太监宫仆探头看了一眼,虽然隔着不少纱帘,可是笙郎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母妃这么好看的一面……”
这话真是听得香贵妃无地自容,她红着眼眸瞪着这极为自谦的某人,什么小舟,那分明是大船,哪有小舟会卡住的……
她俏丽精致的绯红小脸灿若云霞,像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微微仰着,湿漉漉的杏眸半张半阖,就在蘑菇头使坏重重顶弄花心的时候,香贵妃刚刚止住的眼泪珠子又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她之前觉得整个人在云端轻飘飘的,现在却是有种从云端坠落下来的失重感觉,脊背僵直双手不由环住了霍谧笙的脖颈,攀在窄腰之上的长腿玉足也蜷了起来,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嫩花不自觉的又喷出大片花汁,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