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憋得生疼好像马上都要爆炸了一样,他压抑着心中强烈到极点的扯破身旁佳人衣衫把她狠狠扑倒在床的冲动……
这是他的香母妃,是他父皇的女人,是将他视如亲子如斯呵护宛如亲娘的女人,他不可以有邪念的!不可以!
他不由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摇头保持清醒,保持该有的涵养温声道:“没……没有……孩儿哪里敢看母妃笑话,母妃对孩儿这么关怀……孩儿感激涕零,还能母妃早点回宫歇息,母妃若是因为孩儿累病了或者过了孩儿身上的病气,孩儿心中会不安惶恐的……”
“笙郎……这孩子还真是体贴……母妃把披风穿上便不会着凉的,母妃怎么能丢下生病的笙郎一个人离开呢,母妃不放心的!”香贵妃看出来霍谧笙此刻是强弩之末,她怎么可能此时离开呢。不过这孩子性子还真是坚韧不拔,苦撑到现在,也罢,她便帮他一帮,忍过头憋坏了多不好啊。
香贵妃装作伸长胳膊准备去够床头放的披风,实则却是故意把胸前低垂飘扬的丝带下摆往霍谧笙大手与身体的缝隙间绕去,她身子一动,本就松垮到不成样的丝带被随之拉扯开来,小小的抹胸布料也倏地散了开落了下去。
胸前那两团如花树堆雪的饱满雪玉一下便跳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