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无法永远那样。”
花摇将手揣进袖口,眯眼笑:“或许是因为这个吧,也或许是我觉得自己快死了,想轻松些,该卸下的就都卸下了。”
那凭什么他在她这里就成了该被卸下的?
罗永笙没敢再问了,他发现自己一但失去她的偏爱之后,没有其他任何可以用来质问她的东西。
他很想责备她无情,说断就断,这么多年感情是假的吗?亦或是她一直在做戏?可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哪儿会有人舍得用自己的一生来骗人?
但要不是骗人,怎么解释她这半点留恋也无的眼神?
“师父。”门外突然有人激动地喊他,“师父,宋师弟回京了!”
罗永笙暴躁地拂袖:“晚些再说!”
花摇绕过他,打开门接过弟子送来的东西,惊讶地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弟子哈哈大笑:“宋师弟给的请帖,就给了两份回来,一份掌司的,一份给您和师父。”
大红的喜帖,上头只写了他和楼似玉的名姓,没有日期和宴请宾客之所,喜字倒是沾了金粉,泛着阔气十足的光。
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花摇轻笑:“这孩子还是这么有自信。”
罗永笙上来扫了一眼,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