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县几天,他们更高兴。
楼似玉一边点着人数一边盘算着今天的入账,笑得眉眼弯弯,侧头看向外头扬着的红幡,眼里笑意更甚。
她昨儿缠着他要他写这幡,他可是生了好久的气,说哪儿有人这么夸自个儿的?况且还要挂出去……为什么要挂出去?
嘴上跟她犟,手倒是没含糊地把毛笔接了过去,顺势将她冰凉的手裹进他手里,还冷声骂她:“好好的福不享,非开什么客栈?”
“开客栈不就是在享福么?”她笑嘻嘻地道,“有银子赚多好啊,我做梦都在数钱!”
宋立言抬眼看她:“嗯?”
“……在数钱,和想你。”立马找补,楼似玉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脸,“马上要去京都了是不是?”
提起这个,宋立言脸色更不好看。书房里京都来的信已经堆了老高的一叠,他本是不想理会的,结果今早收到了他父亲的亲笔,那个一心为国六亲不认的老头子,也不知是怎么的,终于惦记起他这个没回家过年的儿子,支支吾吾地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他回去的话应该很暖和。
谁稀罕暖不暖和?
不过他信里半句没提他得道之事,也没有要送他进宫去献宝之意,宋立言思索良久,想着还是回去一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