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替他搪塞。
“大人。”宋洵低头来禀,“死了的山鸡埋在后院了,按照您的吩咐……立了碑。”
宋立言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突然开口问他:“宋洵,她是不是在报复我?”
“大人怎么能这么想。”宋洵连忙安慰,“楼掌柜是最心疼您的,向来舍不得您有半点伤心。”
也就是说,禁术的确是失败了,不然她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吭声。宋立言闭眼,脸色苍白如纸,站了一会儿觉得头晕,伸手将窗户给关上。转身想去软榻上坐会儿,可经过那一排笼子,他觉得哪里不对,倒转回来低头看。
山鸡死了,空的是最左边的笼子,然而现在,中间的笼子也空了,里头的小东西不知所踪。
心里一紧,宋立言沙哑着嗓子开口:“这里头的也死了?”
为免他伤心,小动物死了都是由宋洵偷偷拿出去埋了再来禀他的,乍被问起,宋洵慌忙摇头:“没,最近就山鸡死了。”
宋立言一愣,回头看他,眼神茫然又脆弱。
宋洵低头去看笼子,诧异不已:“那小狐狸刚刚还在的。”
脑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浆糊,宋立言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里念叨着小狐狸,眼睛却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