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身边渐渐成了血泊,她有些头晕,又很不甘心。灭灵鼎都没吞了她,她怎么能死在想他上头呢?
可是,身上好疼啊,越疼就越想他,想化成原形躲他怀里去,哪怕是死,也得在他怀里冷掉,才算有始有终。
阴云不散,被山脚下的寒风一吹,竟是开始飘碎雪了。天地间看不见什么白色,只是有东西落在手上,晶莹剔透的一小点,慢慢地才化成水。
罗永笙裹着衣袍看了看,道:“拖进营帐里吧,这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站着。”
赵清怀已经冷静了,他漠然地看着血泊里那一动不动的人,挥手示意罗安河。
罗安河拿了浮屠困,将她收进去,兴奋地捏着袖子擦了擦:“这妖怪嚣张得很,如今可算是被收拾了。”
“给我。”赵清怀伸手。
罗安河一笑,又捏着袖子擦了擦,然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浮屠困里也溅了血,她缩成小小的一团,连呼吸的起伏都看不见了。
赵清怀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冷笑一声,将它收进了自己的衣袖。
“你送回来的信里,说她身上有妖王内丹的事,是谁告诉你的?”他往营帐里走,突然想起来,又回头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