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现在才生的背叛之心?一直遮着脸不见人,又从一开始就袒护裴献赋,与其说他背叛,奴家倒觉得他像你上清司的卧底。”
宋立言不信:“你见过哪个卧底一卧就是几十年?”
“人不能,那说不定他是个妖怪呢。”
“荒谬,他要是妖怪,还能在上清司呆那么久?”
楼似玉更加想不通了:“他要是个普通人,又不是卧底,那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宋立言沉默,浑身的阴冷之气又席卷了上来。
她撑着下巴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大人当真是在为内丹和裴献赋的事苦恼?”
“不然还如何?”
“奴家瞧着不像啊。”她啧啧摇头,“若是为公事,大人只会严肃,断不会沮丧。可眼下大人显然是有心事,就连说正事也兴致不高。”
宋立言有些厌弃这般的自己,闷声道:“我不喜欢患得患失脆弱不堪之人。”
可偏巧他现在就成了这样的人,被莫名的情绪束缚住,直接开口未免矫情,可闷在心里就始终会想自己当初做的蠢事,焦躁不安,内心不定。
楼似玉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笑道:“大人是动情了。”
宋立言狠狠地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