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司的前辈,能出什么差错?”
宋立言冷笑:“师父将只重要的妖怪关在此处。”
罗安河上下看了看,又冥神去探知,结结巴巴地道:“在……在哪儿?”
“在哪儿还能让你们知道了?”赵清怀从外头跨进来,带了一身清风,边说边走到他们身后,负手道,“做什么呢?”
“师父。”
“师尊。”
两人一起行礼,宋立言垂着头问:“师父受伤了?”
赵清怀有些抹不开脸:“小伤。”
他还特意收拾了一番才回来,没想到还是被他察觉了,心里暗自咬牙咒骂楼似玉,面上倒是慈祥地捻着白胡子往主位上走:“为师先前糊涂,还让你这晚辈操心,实在惭愧。”
宋立言一顿,偷摸捏了孽镜出来照了照,发现他身上没有黑气了,神色霎时轻松:“师父没有过错。”
“你也不必替我掩着,我之前受邪祟影响,贪嗔痴俱全,失了掌司该有的稳重和冷静,是我不对。”赵清怀笑眯眯地道,“往后再也不会如此。”
罗安河松了口气,拱手道:“那晚辈就有话直说了,方才裴前辈进了这屋子又不见了,宋大人担心此处囚着的妖怪被劫,但晚辈没发现何处有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