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众叛亲离?”她牵起鸡翅的手,轻笑,“不会的,他还小,遇不着那红尘劫。”
半山腰上的白仙死的死伤的伤,族中必定有许多事务要处置,忙乱之中若是上清司之人再来,那小家伙就是在劫难逃了。秦小刀犹豫半晌,还是只能朝她拱手:“那就有劳掌柜的了。”
“不客气,掌灯客栈有空房呢,外人来住一晚上一百文,咱俩谁跟谁?收鸡翅三十文就行。”
秦小刀收回了行礼的手,狠狠剜她一眼:“我铺子那些东西还不够你搬的?”
楼似玉撇嘴:“你铺子还被封着呢,也敢拿那些东西来同我抵?”
“我呸,说是封了,你楼掌柜去偷搬两件谁会说什么?”秦小刀哼笑,“宋立言面儿上说的是公事公办,遇见你,他也比谁都心软。”
说到此处,秦小刀想起当年那诅咒,神色还是黯淡了些:“我知道劝你别跟他在一起已经来不及了,便只能道一声珍重。”
“好。”楼似玉带着鸡翅下山,潇洒地朝他摆手,“秦掌柜也保重。”
鸡翅跟着楼似玉去了,走到半路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地朝他挥了挥手。
比起山上的腥风血雨,浮玉县的官邸里一片静谧,宋立言在秋日下坐着,觉得自己要是再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