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宋立言轻哼,周身的戾气到底是散了,将她引去桌边用早膳,自个儿也不吃,就看着她狼吞虎咽。
“大人还有什么想说的?”楼似玉一边往嘴里塞酥饼一边问。
像是心事已经了了,他看起来轻松不少:“别的没什么要紧,也就还想问问楼掌柜,眼下哪一颗妖王内丹毁起来最容易?”
“……咳!”
受惊过度,酥饼全卡在了喉咙里,楼似玉拼命拍着自己胸口,拿起旁边的茶猛灌几口,噎得心肺都疼,好半晌才缓过气来,睫毛直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先前还要送内丹回京都的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况且,这等大事怎么都比什么喜欢不喜欢重要多了,他竟也好放在后头说?
“我只是随便问问。”他道。
楼似玉想流泪,她觉得这个问题一点也不随便,重要到足以让她正襟危坐,理好衣襟和袖口,再认真地开口问:
“您早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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