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立言握住她两个手腕,将她往澡盆边上一压,靠近她低头。两人霎时贴在一起,她浑身湿透,线条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来,而面前这人半身赤裸,极具侵略之意的气息扑了她满身满脸。
楼似玉傻了,脸红了,意乱了,心差点就不跳了。
面前这人略带戏谑地打量着她,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守礼是为掌柜的好,害羞的不是本官,还望掌柜的知悉。”
又是“嘭”地一声,楼似玉变回了狐狸模样,脸红得白毛都盖不住,挣开爪子往水里一钻,不冒泡了。
宋立言斜眼戳了戳她露在外头的尾巴:“不是还醉着酒?会闷坏的。”
九只尾巴使劲摇了摇,示意他别管。
了然点头,他起身离开澡盆,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上衣裳,再看了两册文书。屋子里香燃了一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宋立言回了屏风后头,从水里拎出一只闷到几近晕厥的傻狐狸。
楼似玉头晕眼花的,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闷声问:“大人是不是在笑话奴家?”
“没有。”他语气听起来正常,没有丝毫笑意。
楼似玉放心了,被他放在床榻上拿了帕子搓揉也一动不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也就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