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
她兴奋地笑道:“大人是不是奇怪,妾身为何不逃?”
将红纱在指尖绕了绕,她扭动身子,颇有两分小女儿的娇羞:“妾身等了大人这么久,好不容易把大人盼来,如何舍得逃呢?要逃……也该是大人您逃才对。”
红色的妖气从白障四周爬上来,像树的枝条藤蔓一般蜿蜒攀附,交缠伸至头顶,在顶上开了一朵硕大的曼陀罗花,花苞一张,红色的泥浆倾泄而下,将两人一起淹了半个身子。
宋立言嫌恶地沉了脸,抽了獬豸剑去砍,可这泥浆软得不像话,一剑砍下去,连剑也被淹在了里头。
颜好却是一副来去自如的模样,涉泥朝他走过来,红纱脱落,她随手沾了泥点在自个儿眉心,笑得愈加妖气:“来了就别走了吧,这世上等着你的人,可不止楼似玉一个啊。”
……
楼似玉正带着刚出狱的李小二收拾客栈,没由来地就打了个寒战,皱眉回头看了一眼。
“掌柜的,怎么了?”梨花鼻尖上沾着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问。
收回目光,她捏着手绢给她擦了擦:“也不知怎的,最近总觉得咱们这浮玉县风雨欲来。”
梨花紧张地抓住她的手:“那姓裴的又做什么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