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张符纸,却见对面这人不慌不忙地又加了一张。
他手还被捆着,靠浑身的炁来纵符,比他使的要难,但看起来比他轻松。
罗安河眼仁都红了,立马再拿出一张符,但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炁紧绷如满弓之弦。他没露怯,反倒是放狠话:“先说好,你强行运炁,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会担责。”
“有大人这话在,我就放心了。”宋立言似松了口气,轻笑,“本还担心大人又公报私仇,给在下定个什么以下犯上那。”
说着,黄符一展,唰唰唰又飞上来三张。
“……”罗安河脸绿了,他知道六张符纸已经是自己的极限,并且只是撑着好看,这些符纸加起来可能还抵不上他平时用的三张符纸效力大,若再加,他就是自取其辱。
眼珠子一转,他沉声呵斥:“你竟动用妖法!”
宋立言:“……?”
“这么多符纸,以你这个年龄根本不可能办到,更何况你还有不教绳在身,此情此景,除了妖法再没有别的解释。”罗安河恨声道,“我会如实禀告你师父!”
说罢,他收了符纸,化出了两把铁环。
宋立言看笑了:“大人这是自知不如,恼羞成怒?”
“我呸。”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