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我欺负小孩儿呢。”楼似玉拍拍他的肩,想给他点鼓励,然而她的的确确是喝多了,酒量又没宋立言好,下手没轻没重的,看得对面的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醉了?”他很嫌弃地问。
楼似玉眯着眼咧嘴笑:“没有。”
伸手比了个八,她大着舌头道:“我还能喝八坛子。”
宋立言白她一眼,未免她扑面前的汤里去,干脆坐去她身边,让她靠着自个儿,然后继续将小坛子里的酒喝尽。许是看他喝得太高兴,鸡翅也忍不住摸着酒杯咋了一小口,结果被辣得直吐舌头。
看得好笑,宋立言动了动肩膀问靠着他的人:“这小家伙你要带回去?”
“嗯,带。”楼似玉十分豪迈地举手应下,然后手脱力垂落,又扒拉着他的衣袖,“大人身上这香真好啊。”
宋立言被酒呛了呛,没好气地道:“我每每回家,父亲母亲都要嫌我这一身香灰味,非得沐浴三遍才能进房,你倒是古怪,怎还觉得好了?”
楼似玉失笑,大着舌头答:“在大人怀里睡的觉最踏实,闻着这香味儿我就知道什么都不用操心,有您顶着呢。”
不领情地推她一把,宋立言道:“本官无意替你顶着,自己的事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