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熟练运用之人,楼似玉不但不松,反而将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些,“上清司那么多弟子,还是大人最好,身上是暖和的。”
耳根微红,他想斥她,又有些羞于启齿,只能快步出府,一路拖着她出门上车。
新开的酒家就在安乐街中段,已经过了用膳的时辰,酒家里没什么人,楼似玉也就没选楼上雅座,拉着宋立言径直在大堂坐下,看着墙上挂着的菜名就是一通乱点。
宋立言挑眉:“不心疼银子了?”
心疼啊,可这点银子比起那两百两税款来说算得了什么?楼似玉嘿嘿一笑,摸着耳垂道:“奴家这不是更心疼大人您么?听说最近都没怎么进食,今日可要好好吃一顿。”
轻哼一声,宋立言打量这酒家,新修葺过的,瞧着比那老旧的掌灯客栈好多了,只可惜没什么烟火味儿,四下冷冰冰的。厨房里似乎正在做她说的醉酒鸡,香味一路飘散至街外,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店小二拿了一坛子酒上来,他拍开封泥正要倒,就听得门外一声惨叫:“啊!”
楼似玉正喝茶呢,被这一嗓子吓得连连呛咳起来,扭头就斥:“光天化日的,瞎叫唤什么?”
宽阔的门框上出现了一只小手,颤抖着抓住门框,紧接着有个小孩儿伸出个脑袋